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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室内灯火摇曳,药香与檀息交缠,雨声隔着帘幕断断续续敲落,似在催促这场曖昧无声的审判。
&esp;&esp;沉昭寧伏在榻上,双膝被缎带紧紧缠缚,身躯被迫低俯,臀线高高翘起。她被摆弄得宛如供桌上的祭品,洁白肌肤上残留的蜡痕尚未褪尽,红与白交错,宛如火焰在雪肌上跳动,既妖又禁。
&esp;&esp;她口中仍咬着那支玉质笔状震具,微弱颤频如细细蛇信,逼得舌根发麻。唾液不断积聚,却无处吞嚥,只能顺着唇角渗落,濡湿了锦绣枕面。她咬得极紧,生怕一声呻吟洩出,便是最羞耻的认输。
&esp;&esp;傅怀瑾坐于身后,长身瞩望,目光如火。她背脊泛起的湿痕与腿根处的曖昧水色,在他眼底,皆像尚未燃尽的祭火,浅浅舔舐、幽幽燃烧。
&esp;&esp;「还撑得住?」
&esp;&esp;他语气低沉,指尖缓缓掠过她臀缝,却不急于探入,只是绕着穴口周围细细描摹,像在审视她的湿度与隐忍。
&esp;&esp;昭寧浑身一震,羞耻与颤栗交缠,鼻息急促,却只能含着笔,呜咽低泣。她喉间已被震频逼出痠麻,双颊发烫,眼尾泛红。
&esp;&esp;傅怀瑾眸色更沉,指腹滑至她小腹气门之下,语声喑哑:「这样的湿意,是因为火蜡?还是因为我?」
&esp;&esp;她拚命摇头,却又不自觉地拱身,似想逃离,又似渴望靠近。那一瞬,拒绝与渴求交错,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。
&esp;&esp;他将手探入案旁木匣,取出另一支震具。这一枚与口中的不同,粗长些许,前端微弯,形如盛开莲瓣,震频更急更深。
&esp;&esp;「还没进去呢,寧儿。」
&esp;&esp;他语气近乎温柔,却透着残忍。
&esp;&esp;他将震具轻贴于她蜜穴外缘,不入半分,已令她猛然拱身,背脊弓起,双腿颤抖。她的身体早已被挑至临界,光是这浅浅一触,便让她全身颤得似能滴出汗珠。
&esp;&esp;「不能逃。」他俯身,唇贴至她耳畔,嗓音低冷如霜,「记得你自己答应的--不许出声,不许洩,不许停,直到我说可以。」
&esp;&esp;她眼角的泪终于滑落,却仍死命咬住那根震笔,颤颤点头,似将整个灵魂交付在这无声的誓约里。
&esp;&esp;「好寧儿。」
&esp;&esp;傅怀瑾哑声低唤。
&esp;&esp;下一瞬,他啟动了震具。高频颤动如雷撼肌骨,尖端仅嵌入穴口一寸,却足以逼得她猛然拱身,臀瓣收缩,双膝因绑缚而更颤抖不止。蜜液随即氾滥,沿着腿根蜿蜒而下,湿得榻面一片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