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启紧了紧拳头,保持着礼貌的微笑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知面笑容明媚道:“听见了吗,我夫君很有钱的。”
店小二立即殷勤的拿起桌上的银子,颠了颠,只多不少,哈着腰吹捧:“夫人真是好福气,公子不仅相貌堂堂,更是出手阔绰,这广玉城的富家公子可没多少。”
知面自然很开心,只有白若启若有所思。
“殿下,你在想什么?”
白若启敷衍了两句,给知面倒了杯茶转移了话题。
趁着菜未上齐,知面抓紧如厕去了,白若启唤来店小二。
“广玉城可有一处玄府?”
店小二想了想,说道:“有是有,但是那里已经许久未有人出入了,大约是搬走了吧,以前府中的少爷也很喜欢来我们这儿点一大桌荤菜。”
白若启道了声谢,店小二又忙去了。
马甲掉了
知面如厕回来后,菜已经上齐,满满当当的一桌,在场的人无不惊叹。
莫不是饿死鬼投胎?
知面正大快朵颐,顺便不停的招呼白若启也动筷子。
白若启看着知面的脸陷入沉思,醉酒那日,他就觉得这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。
当时情况特殊,他的确没有多想。可是如今细细想来,这张脸不正是与玄逸有些六七分相似吗?难道说……
“你怎么了?”一双油腻腻的手抓住白若启的胳膊,白衣瞬间出现五个手指印。
知面也自觉不好意思,连忙放下手中的卤猪肘欲拭去印记,反而越擦越脏。
白若启没由来的一阵烦躁:“你能不能安静点。”
知面的动作顿了顿,这是白若启第一次烦她。
她默默地坐回到自已的位子,默默地拿起猪肘,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白若启忽然正色道。
看着白若启认真的样子,知面有些慌了神,都怪自已一时贪吃,难道要暴露了吗?
白若启以为她心虚,更加不悦:“你是不是骗了我。”
知面紧咬着牙,还想上演苦情戏。
白若启冷冷道:“你以为自已演的很好吗?玄逸。”
知面心下一惊,面上还要稳住,疑惑道:“殿下此话何意。”
白若启紧盯着她的眼睛,想看出端倪。
知面强迫自已稳住心神:“殿下何故怀疑我。”
白若启平生最讨厌欺骗,语气自然冰冷:“玄逸没有音讯时正是狼族突然向狐族示好之日,你日日佩戴面纱,不正是怕我发现吗?你的名字,知面?不正是取了一个逸字吗。滑冰比赛时,你穿下男子的鞋码,但事后我比较过,外表上你的脚娇小,实际上是你用了障眼法。自成婚后,你并未提起过狼族的任何事,甚至连一封家书都没有写过。你说狼族从前就生活在极寒之地,从玄逸第一次蓄意闯入北境,这一切都已经被你计划好了。我说的对吗?狼王玄逸。”
真相被揭开,知面还想再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