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辉魔法学院的鐘声敲响了午夜十二下,艾莉亚·风铃猛地从恶梦中惊醒。她全身冷汗,白色睡裙黏在后背上,双腿间一片湿滑。这已经是回到学院后的第七个夜晚,也是第七次梦到那个宝箱——梦到那些缠绕她全身的触手,梦到它们如何精准地找到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,梦到那种被强行推上巔峰的极致快感。
“不不要再想了“艾莉亚颤抖着双手摀住脸,但指尖刚触碰到脸颊,一阵异常的酥麻感就从接触点扩散开来。她倒抽一口气,急忙放下手。自从那次遭遇后,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,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过度的反应。
月光从宿舍的拱形窗户洒进来,照在她床边的小桌上。那里放着她的毕业考核成绩单——&ot;不合格&ot;叁个猩红的大字刺眼地躺在羊皮纸中央。艾莉亚咬住下唇,回想着考核时的场景:她站在测验场上,手中魔杖却连最简单的照明术都施展不出来。体内的魔力彷彿被抽乾了,而更糟的是,每当她试图集中精神,那些触手的记忆就会佔据她的全部思维。
&ot;都是那个怪物害的&ot;艾莉婭喃喃自语,却感到双腿间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。她夹紧大腿,试图压制那可耻的渴望,但湿润的感觉已经透过内裤,在睡裙上留下深色的痕跡。
窗外传来沙沙的声响,像是树枝摩擦窗户,又像是某种滑腻物体在玻璃上爬行。艾莉亚僵住了,不敢转头去看。这几天来,她总能在各种地方看到幻觉,浴室镜子中闪过银发的影子,图书馆的书架间有触鬚蠕动的阴影,甚至现在,她发誓听到了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。
“艾莉亚回来吧&ot;
&ot;不!&ot;她猛地拉过被子蒙住头,蜷缩成一团。但封闭的空间和黑暗立刻让她想起被关在宝箱内的感觉,那种肉质内壁的触感,那种甜腻的香气,那种被完全包裹、无处可逃的奇异安全感。
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滑向双腿之间,隔着内裤轻轻按压。微弱的快感像火花般闪过,但与宝箱怪给予的相比,简直如同烛火之于烈日。艾莉亚咬住嘴唇,手指加大了力度,同时另一隻手抚上自己的胸部,模仿记忆中触手的动作。但无论她如何努力,那种席捲全身的极致快感始终遥不可及。
“为什么为什么不行“泪水从她眼角滑落,手指的动作变得粗暴而绝望。她需要那种感觉,那种被完全掌控、被强行推过临界点的极致体验。普通的人类触摸已经无法满足她被改造过的神经末梢。
艾莉亚猛地坐起身,一把抓起床头的魔杖。「萤光闪烁!」她颤抖着念出咒语,但杖尖只冒出几点零星的火花就熄灭了。在过去七年里,这个基础法术对她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。而现在,她甚至无法
魔杖从她手中滑落,艾莉亚崩溃地抱住头。她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,那个怪物的黏液不仅吸取了她的魔力,还改变了她的身体。导师们警告这类生物的危险性,称它们会&ot;腐蚀宿主的意志&ot;。但她从未想过腐蚀会如此美妙又痛苦。
窗外又传来那个声音,这次更加清晰:&ot;你属于这里回到我身边&ot;
艾莉亚终于转头看向窗户,随即发出一声惊恐的抽气。一张模糊的人脸贴在玻璃上:银发,紫眸,嘴角掛着那个她既恐惧又渴望的邪魅微笑。那张脸只存在了一瞬间就消失了,但已经足够摧毁她最后的理智防线。
&ot;不不不&ot;她摇着头,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向全身。仅仅是个幻象,就让她湿得一塌糊涂。艾莉亚颤抖着下床,走向宿舍角落的全身镜。月光下,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,双眼佈满血丝,嘴角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恍惚微笑。
&ot;我怎么了&ot;她抚摸着镜面,突然,镜中的影像变了:她的倒影身后出现了无数蠕动的触鬚,正向&ot;她&ot;缠绕而去。镜中的&ot;艾莉婭&ot;没有反抗,反而张开双臂迎接那些触手,脸上露出极度愉悦的表情。
真实的艾莉婭踉蹌后退,撞倒了身后的椅子。巨响在寂静的宿舍大楼格外刺耳,隔壁房间传来室友不满的嘟囔声。艾莉亚摀住嘴,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。当她再次看向镜子时,里面只有她苍白的倒影。
但某种决定已经在心中形成。
隔天清晨,当其他学生还在睡梦中时,艾莉亚已经收拾好简单的行囊,悄悄离开了学院。她没有留下任何字条,能说什么呢?说她被魔法生物侵犯后上癮了?说她每晚都梦见那些触手,渴望再次体验那种快感?
黑雾森林在晨雾中显得更加阴森可彼,但艾莉亚的步伐却异常坚定。每走一步,双腿间的湿润就增加一分,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,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。
“我知道你会回来。“那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,艾莉亚猛地停住脚步。前方不远处的空地上,那个华丽的红木宝箱静静等待着,金色的花纹在晨光中闪烁。
“我我只是来取回我的魔力“艾莉亚听见自己说,声音细如蚊吶。
宝箱的盖子缓缓打开,露出黑暗的内部。没有触手伸出,只有一阵甜腻的香气飘散出来,立刻让艾莉亚的膝盖发软。
&ot;说谎。&ot;脑海中的声音低笑着,&ot;你是为了这个回来的&ot;
一根触鬚终于从箱内探出,顶端分泌着闪着微光的黏液。它在空中优雅地舞动,像在邀请她靠近。
艾莉亚的呼吸变得急促。理智告诉她应该转身逃跑,但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向前踏步。那种香气唤醒了体内每一个细胞的记忆,她感到乳头在内衣下硬挺,下身湿润得几乎能透过长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