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这会儿大概要过黄河了
年牧归又笑了一下,道:“夫人羞什么?”
齐王都要到玉门关了
等等!
夫人?
鸣珂心里一惊。
再回想一下那小倌的声音,好像还真是府里那位刺客夫人!
两口子大半夜不睡觉,上瓦舍来调的哪门子情啊?
再说,主子不是恨极了那人吗,怎么还能跟他如此亲昵?
鸣珂又猜不透了。
由于怕齐王真过了玉门关,到时候还得朝蛮族要人,实在是忍不住,清清嗓子,开了口,“主子。”
“嗯,”年牧归总算想起来屋里还有个人,“说。”
“是。”
鸣珂一口气把齐王的事说了,生怕有个什么间隙,叫主子怀里那位找准机会再来插话。
听完之后,年牧归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知道了,拿我的令牌去关城门,此人素来狡诈,这会儿大概不会出京,找的时候别闹太大动静。”
鸣珂答应一声,无声叹口气,翻窗户出去了。
这一天天的
王爷同夫人一夜未归,早上马车送来的时候,夫人是裹着王爷的斗篷,被王爷从大门外抱进来的,全府的人都瞧见了。
府里一时轰动不已。
“咱们这位夫人真得宠啊,王爷除了以前抱过小时候的今上,谁还瞧见他抱过旁的什么人。”
“是啊是啊,王爷经过的时候,我正洒扫呢,悄悄抬头看了一眼,咱夫人那脖子上哟,一圈红印儿。”
“夫人在王爷怀里,好像还是睡着的,也不知道昨儿晚上累成什么样”
俩小厮正凑一块笑呢,身后一洪亮声音响起,各人后脑勺挨了一巴掌。
老管家雄赳赳站着,教训道:“脖子上那脑袋还想不想要了?”
俩小厮吓得直发抖,连连点头,道:“想想要。”
“想要就赶紧去伺候着!”
“是,是。”俩小厮连滚带爬进了屋。
刚进屋,就被里头的小主子给轰出来了。
“行了,那便叫夫人好好歇息,你们几个不许再议论。”老管家道。
“是!”小厮们赶紧散开,去干各自的活计。
许昭躺在床上,哪里睡得着啊。
不是,年牧归他有病吧!
昨儿晚上分明还凶巴巴地欺负人,一副下一秒就要被送进地牢的架势,今儿早上怎么还,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把自己一路抱进来了?
啊呀
许昭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。
上半身红印子太多,连翠花都不敢叫看见,许昭方才在镜子前看了一眼,这会儿闭上眼睛,那画面又来了。
接着,便引出好些昨晚的画面
“珍珠这名儿谁取的,是因为夫人肤色白,似珍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