邶瞧着胸前伸出红缨的女人,整个身体的血液直往下冲。
“你这样真的很……”
邶声音低声嘶哑,他大手掐住她的下颚,对着她微张着的嘴印了上去。
防风意映昏昏沉沉,那块冰似乎流了血,血烧得她又火辣辣的疼,转而疼痛又变得酥麻。
突然,她被人像麻布袋一般甩在肩上,彻底昏了过去。
次日,防风意映头痛得很,早上喝粥的时候,舌尖也疼得厉害。
她和邶……虽昏昏沉沉,那段记忆却深刻的无法忘怀。
她周日怎么就去了他的房间,早知道就把奴隶带回来了。
奴隶呢?
防风意映拍了下自己的头,她把正事给忘了。
急急忙忙冲篌的院子奔去,邶和篌正在院中下棋。
“小妹,你怎么来了?”邶落下一子笑道。
篌在这里,防风意映也不好问奴隶之事,“我刚吃完早餐,出来散散步。”
篌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,连着下错两子。
“你输了。”邶开始收棋。
后大笑,“邶兄果然厉害。”
“篌兄也厉害,只是刚刚走了神。”邶也恭维。
“我也想与二哥试试。”璟从院子外走进来,坐在篌旁边。
篌脸色一黑,不得不起身。
邶也跟着站起身子,“我已经累了,妹夫若想切磋,不妨改日再来。”他走到防风意映面前,“府里甚是无聊,小妹可有什么好推荐?”
“二哥想去哪里,我奉陪便可,意映现在已是有了身孕的人,医师不同意她随意走动。”璟上前一步,将防风意映挡在身后。
他将身孕两字咬得极重,邶眉头微蹙。
“有道理,那就拜托妹夫带我游玩了。”邶笑着与璟一同离开。
防风意映瞧着邶的背影,她还有事没问他呢。
“不是说了,我们尽量不要再私下见面。”篌道。
防风意映,“……”
涂山篌竟以为自己是来找他的,防风意映懒得解释,行了一礼离开。
篌以为她生气了,拉住她的手腕拖至隐秘的角落,柔声道:“我不是不想见你,只是奶奶从蓝枚死后,盯我盯得紧,我不想拖累你和孩子……”
防风意映不着声色的将手腕抽出,应付道:“你说的我都知道,下次我会注意些。”
篌这才点点头,放心道:“等涂山璟死了,就再没有人挡在我们中间了。”
“嗯。”
防风意映转身就走,多应付他一分钟都嫌累。
她出了府,朝着邶和璟离开的方向追,一定问清楚昨夜奴隶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