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演欲拒还迎的戏码,他鸡巴自然可以为她硬一硬,还会依赖地在她穴里多待些时间。
什么雏鸟情节,鸡巴也有雏鸟情节。
第一次性冲动、性欲望,第一次射精都给了池匪。
现下池匪快把自己裹成刺猬了,空着的手还悄悄摸到洗漱台上垂落的吹风机的线。
无聊的把戏。
“不做。”
谢也松开她,收回时触碰到池匪的身体,毛绒绒浴巾下包裹的身体,复又贴合上去,视线也下移。
池匪不清楚他又在比量什么,只是把吹风机握更紧。
插进来她会把他勒死,好累的,不想陪他搞,“你做不做?”
谢也这才抬眼看她,落点却是唇,被热水蒸腾得红润,告诉他已经是亲吻的过去式了。
“不做。”特认真特严肃。
“哦。”
下一秒谢也俯身下去,池匪刚放下的心又吊起,
他两手撑着洗漱台,锢池匪在他怀,眼睛与她平视,陈述,“我乖不乖。”
“……”
可不可以有点大志向,成为亲密爱人,不用长命百岁,珍惜现在一刻。
池匪睫羽不可察地轻颤,体热或者是水蒸气,总之在它们和甘柠味洗发乳一起为非作歹前,随口笑答,“乖,你最乖。”
“真乖呢。”
她还买一赠一,伸出手在他胸口轻点了两下。
也不知道哪句话戳中谢也,反常地不计较她的敷衍。
管他发什么神经,池匪洗完了,要走。
谢也没允许。
将松垮浴巾重新在她胸前系好,不揉捏胸乳,也不计较有没有给第叁人说过这些,单纯帮她系好浴巾,抱她下来。
自顾自说,“这次别再忘了。”
涵盖些许遗憾。
池匪怀疑听错了,踩在地上还有不真实感。
仍然没有松懈。
果然,扶着她的手慢慢绕到身后,搭在腰侧,指尖触到臀,与情色无关。
谢也低下头——
池匪飞快躲开,留给他发尾的垂怜。
今夜不准再吻。